千金

失手(二)

玩咖辫儿X处男杨

OOC预警

后期追夫火葬场

 

    中标之后的商务流程不归他管,张云雷难得有了一段清闲的日子。

    ——用来玩跑跑卡丁车。

    那次在C CLUB被杨九郎邀请加入游戏,他在微信上激情怒骂杨九郎30条,不外乎你是不是有毛病,咱俩刚从床上下来你邀请我打游戏?你怎么不邀请我拼多多签到呢我还能换两卷卫生纸。

    然后下载了游戏。

    他一边漂移一边暗骂自己绝对是把自己忙贱了,一有点清闲居然在这跟一床伴玩竞速赛。

    连败几局之后,张云雷怒摔手机,当年玩的时候自己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,怎么这游戏二度翻红之后连别人的尾气都吃不到。

    难不成真的英雄迟暮了?

    想到了那天陈深的话,张云雷摸了摸屁股,突然怀疑自我。

    他退出游戏界面,切到微信,噼里啪啦给杨九郎发去消息:“明天晚上,C CLUB见。”

    九点半的时候,张云雷又坐在了吧台前。

    酒保看见他坐下,自觉地递上冰水,去后台把老板叫了出来。

    陈深头发有点乱,衣领半敞,一副刚睡醒的样子。

    张云雷揶揄他:“你这不是炮打一半就出来了吧?”

    陈深系上衬衫最顶上的两颗扣子,反击:“今儿又来找处男啊?”

    他本意是取笑他上次钓逼王钓了个处男的事儿,两秒没听见声一抬头,发现张云雷正表情尴尬地挠脖子呢。

    陈深震惊了:“不是吧?你还真又约他了啊?你不是好草不吃二口好男不过二夜的吗?”

    张云雷知道自己这个戒破的有点大,含糊道:“今儿个不算处男了,他上次开过荤了。”

    陈深点头:“这算法我看行,每天都是新的自己,你这也算每次约的都是新的处男……不对,新的,他叫啥来着?”

    张云雷撇嘴:“你叫他处男就完事,管人家叫什么干啥。”

    陈深被气笑了:“得,名儿都舍不得说。你约人家了,人呢?”

    张云雷自从进门就扫视了半天了,虽然C CLUB里人多,但是杨九郎就算露个帽子尖他都能一眼叨出来,没看见的话,估计是真不在场子里。

    “估计还没来吧。”张云雷百无聊赖地在椅子上转圈,“别说我了,你这个,艳遇啊?”

    陈深白他一眼:“对象,正经谈恋爱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对象两个月能换三,比我床伴还多,你可别贬低恋爱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有一颗谈恋爱的心,从起点咱俩就不一样。”


    两个人又斗了半个小时的嘴,眼看已经十点多了,杨九郎还是不见影子。

    陈深看张云雷越来越心不在焉,劝道:“你看看手机,他是不是有事来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张云雷摸出手机,桌面上没有新消息提示,也就懒得切到微信里头去。他无聊地点开了游戏,心想肯定是被杨九郎个精神病传染了,居然开始主动打游戏。

    “靠,这人傻X吧!”张云雷又把手机怼到陈深脸前,“他有病吗?不来找我在这打游戏?!我不比游戏好玩?”

    陈深这次还没等看清,张云雷就把手机收回去了,火速切回微信页面开始激情码字。

    陈深探头看了两秒,伸手把手机抢过来,指指上头:“你这,人家也没答应你啊。”

    张云雷一愣,顺着他的指尖一看,果然两人最后一句聊天记录就是自己发的“明天晚上,C CLUB见。”

    杨九郎没回他。

    他就没答应赴约。

    张云雷又气又急,把刚刚打的一大段话快速删掉,火速拉黑删除一条龙。

    陈深逗他:“那我看你可能是没游戏好玩。”

    张云雷气得站起来团团转:“什么玩意变得啊他是,气死我了,换一个换一个,今天我非得挑一个出来不可。”

    这要是平时,陈深也就劝他顺其自然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了。但是今天,他不怎么开不了这个口,看张云雷真要扎到场子里去挑人,他下意识地拽住了他的胳膊,迟疑道:“你先别激动,我把当班的酒保叫来问问,是不是真没来。你看你就写个晚上,说不准人家来了没看到人,已经走了呢。”

    张云雷想想也有道理,又不甘不愿地坐下来,嘴里嘀咕:“那他不会发消息问问啊。”

    陈深一看有门,赶紧劝道:“这不是处男么,都不懂事。”

    又忙不迭地把酒保叫过来:“小成儿,今天下午你值班,见没见过一个……逼王?”

    说到一半,陈深犹豫了半天,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杨九郎,总不能说你见没见过一个处男吧,纠结了会还是选择了另一个抽象程度不相上下的名词。

    没想到小酒保连连点头:“上次辫儿哥钓的那个吧?来了来了,5点就来了,那会还没几个人,他就一直坐那儿等来着。”

    “那人呢?”陈深瞟了瞟张云雷缓和下来的脸色,赶紧追问。

    “厕所呢吧。”小酒保挠挠头,“那几个常来的小孩,问我辫儿哥最近钓过哪个,我就指给他们了。结果他们就都围过去转,好像那人有点不耐烦,就躲厕所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嘴那么欠呢!谁让你瞎说的,就你知道的多。”陈深伸手就给了小酒保一下子。

    小酒保有点委屈:“一直都说的啊,反正辫儿哥也不钓两回。”

    陈深又给他几下子:“你管的倒挺宽,这么爱管闲事回头我给介绍到我二姑婚姻介绍所去。”

    张云雷制止了陈深,笑眯眯地说:“别怪人小孩。不过小成儿,之前那些随便你说,这个,我说可以之前,你嘴巴给我封住了。”

    小酒保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张云雷这才眉开眼笑地奔着厕所去。

    C CLUB 的卫生间是男女通用的,都是独立的隔间,打扫的十分干净,放眼望去只有一个门是关着的,张云雷走过去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“有人。”里头的人冒出来两个字。

    他又继续敲。

    里头沉默了一会,切换成一个咬牙切齿的嗓音:“我说了,不感兴趣,滚蛋。”

    张云雷低笑了一声,心想怕不是被烦得够呛。于是也不再逗他,开口道: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下一秒,门就开了,紧接着他就被人拽到了隔间里。


    杨九郎把人拖进来就抱住了,脑袋埋在他颈侧,深深地吸了几口气。

    隔间里还比较大,两个一米八的男生站在里头也不会太拥挤。

    张云雷心想一个多礼拜不见,这小处男还学会卫生间play了?结果下一秒就被人耳边嘟嘟囔囔的声音逗笑了:“他们太烦人了,我说我等人我等人,还没完没了地招惹我。”

    张云雷伸手拍拍他的背,又忍不住笑:“谁让你那么招人。”

    杨九郎又收紧了点手臂:“下次能不能不在酒吧见了啊?我在厕所坐了4个小时,我都快成一马桶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说晚上吗,你谁让你五点来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哪儿知道几点算晚上啊,我就按着晚饭点理解的,又怕你等,就又提前了一会。我都饿死了。”

    张云雷把人从怀里推出来,眉眼间都是挑逗:“先吃饭还是先吃我?”

    杨九郎回答的毫不犹豫:“先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
    陈深看着从厕所出来的两个人——一个一脸茫然一个怒气冲冲——陷入沉思:这么快的吗?怪不得辫儿这么生气。


    “吃吃吃吃吃!”张云雷把一大盘子麦当劳推到杨九郎面前,咬牙切齿地坐下。

    杨九郎抓了抓头发,有点困扰:“怎么又吃麦当劳,上次说带你吃点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麦当劳快!”张云雷气的有点口不择言,“快吃!吃完了开房去!”

    他声音有点大,周围有些通宵复习的学生投来了疑惑的眼神。张云雷红了脸,觉得自己碰上这个处男就倒霉,自暴自弃地抓起汉堡开始嚼。

    杨九郎看了他通红的耳朵一会,站起身来去了柜台。

    也就一会,一只甜筒递到了张云雷的眼前。

    “干嘛?”张云雷不接。

    “我家里说,女孩子生气了就该吃点甜的。”杨九郎很认真。

    张云雷看着鼻尖前的甜筒尖,实在是没忍住地咬了一口,咬完了才反应过    来对方在说什么:“我是个男的。”

    杨九郎不知道怎么红了脸,嘴巴动了几下,还是没说出口,只是继续喂他吃甜筒。

    “你要说什么?”张云雷狐疑地问,并且顺着杨九郎的手把甜筒舔了一整圈。

    “原话是……媳妇儿生气了就该吃点甜的……”杨九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“我……短路了就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不知怎么就突然顺了他的意,好像没那么生气了,张云雷又咬了一口脆皮,别开头:“不吃了。”

    过去在床上,也不是没被喊过这一类的称呼,他不喜欢,但又懒得破坏兴致,索性权当没听见。

    这是第一次,在这样日常的情境下,听到有人试图这么称呼他。

    在麦当劳,就着一支甜筒。


    杨九郎没看出他的情绪,自然地把剩下的甜筒填进嘴里,又坐下继续吃薯条。

    张云雷被他的自然震惊了,他刚刚几乎是故意的,把整个甜筒完完整整地舔了一遍,就想看杨九郎的反应。

    在他的设想里,要不这人会默默把冰淇淋放在一边不碰,要不会故意对着他挤眉弄眼地吃完。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,杨九郎看都没看他一眼,就把甜筒吃完了。

    “我那冰淇淋……你就……这么吃了?”他有点难以理解。

    杨九郎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:“我以为你真不吃了呢,我想着放一会该化了,你想吃我再给你买一个,买个麦旋风行吗?”

    说罢就要起身去柜台,张云雷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:“坐下坐下,赶紧吃,吃完了吃我。”

    这回他记得压低音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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